遗落lili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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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men(Ⅰ) (提拉米苏友情向)

"又是闻着空气中的血腥味睡着的。"

外面人们的惨叫声,一直回荡在米津的耳朵旁,他也已经习惯了

从四岁开始,由人们的惨叫声和房子倒塌的声音编织成的摇篮曲,一直听到了十九岁

"也许哪一天我也会沦为这合奏中的一员吧。"

"亲爱的父亲母亲,难道我出生于世的意义就是这样吗?"

米津不解。

自己也许在这个时代中早就已经死去了,因为战争的铁蹄是十五年前的他完全不能阻挡的,包括现在也是。

多亏了这个小小的教会,把当时父母不知道在哪里,只能一味蹲在房子最角落的自己给收养

所以自己才能苟活到现在。

一身黑袍,以及带着精心设计的花纹斗篷,还有脖子上的十字架吊坠在蜡烛的照射下闪着银光,似乎这些衣物能告诉米津此时此刻自己是什么身份。

他是这个小教堂里的神父

虽然没有去接触过外面的世界,但不代表这15年来米津对外面的世界一无所知

他在这个教堂里听着管风琴的乐声,同时也看见了许多人

比如昨天,他看到一位妇女,眼神无光的看着怀里已经死去的婴儿,身上沾满了她孩子的血液

那位妇女是夹杂着眼泪,以及心中的痛恨说出祷告的。

前天有一个五岁的小孩子胆怯地来到了教堂,看着耶稣像,充满希望的说出了话

"神啊,如果您现在在的话,请你把我的父亲母亲给变回来吧,他们已经今天一整天都不跟我说话了,而且身体还非常的冷,我想要从前的父亲和母亲,如果真的能变回来的话,谢谢您了。"

米津在这15年间也见过很多像这样的人了。

米津玄师意识逐渐不太清醒,又沉入只有漆黑,没有任何事物的梦中了。

今天是外面的雨声叫醒了他

雨滴在土地上的任意一处角落,穿梭在各种生灵之间。

"不管是雨天还是晴天,无法改变的是此时的战争啊。"

米津玄师喃喃说道,朝教堂的花园走去

教堂的花还是一如既往的洁白,只不过有一处被那些外来入侵者践踏而死去了。

空气中混着雨滴的清冷,以及混杂着那些花朵的香味,弥漫在整个教堂里。

在这个地方一切都是白的,白的让人感觉到可怕。

米津看见了在灌木丛中,貌似有一个人的身影

只不过那人倒下了

那个人是个战士。。。

身上的盔甲似乎有一部分快要脱落了,好像上身也稍微受了点伤,尤其是腹部,不管怎么说先带他回去吧,这套盔甲貌似是本国的战士所穿的。。。。

在天空拉下黑幕的时候,菅田将晖缓缓睁开了眼,感受到了蜡烛的亮光,顺着光的方向去看,有一个人坐在一张桌子旁边。

他感觉到自己醒来了,于是转过了身

看这样子好像是个神父。。。

"嗯。。。你醒了啊。。。身上的伤口我已经帮你包扎了,还有哪地方不舒服吗?"

"你是。。。这个教堂的神父?请问先生,我如何称呼您呢?"

"我是米津玄师,确实是这个小小教堂里的神父,你叫我米津就好了。我该怎么称呼您呢?先生。"

"我叫菅田将晖,看样子好像您是比我大的,我现在才十七岁。"

"确实,那我就叫你菅田吧,按理来说我们的年龄也差不多相近,我今年十九岁,很高兴认识你,菅田将晖。"

菅田将晖看着面前这个比他大两岁神父,貌似也是一个可以信赖的人,所以也许跟他待在一起可能不会对自己有什么害处。

"这里还有一些汤哦,菅田,你要去喝一点吗?"

"如果可以的话那就多谢了。"

过了几分钟后,菅田将晖小口小口地喝着汤。

"话说。。你才十七岁,却已经是个战士了,你的父母他们同意吗?"

"他们不是同不同意的问题,而是那时候我是被迫的,只有这样,我的家庭才能获得一笔金钱,来维持现在的生活,只是现在我都不知道他们去哪了,所以现在我只能当一个战士喽,现在也回不了家,虽然说不定什么时候会在战斗的时候死去,又或者是当一个逃兵被上级处罚致死。现在这个时代就是如此。"

"你是。。。这个教堂的神父?请问先生,我如何称呼您呢?"

"我是米津玄师,确实是这个小教堂里的神父,你叫我米津就好了。我该怎么称呼您呢?先生。"

"我叫菅田将晖,看样子好像您是比我大的,我现在才十七岁。"

"确实,那我就叫你菅田吧,按理来说我们的年龄也差不多相近,我今年十九岁,很高兴认识你,菅田将晖。"

菅田将晖看着面前这个比他大两岁的神父,貌似也是一个可以信赖的人,也许跟他待在一起可能不会对自己有什么坏处。

"这里还有一些汤哦,菅田,你要去喝一点吗?"

"如果可以的话那就多谢了。"

过了几分钟后,菅田将晖小口小口地喝着汤。

"话说。。你才十七岁,却已经是个战士了,你的父母他们同意吗?"

"他们不是同不同意的问题,而是那时候我是被迫的,只有这样,我的家庭才能获得一笔金钱,来维持现在的生活,只是现在我都不知道他们去哪了,所以现在我只能当一个战士喽,现在也回不了家,虽然说不定什么时候会在战斗的时候死去,又或者是当一个逃兵被上级处罚致死。现在这个时代就是如此。"

眼前的神父并没有说话,他只是在仔细的听着我说。

等我向他说出生活中一大堆悲伤的事情,他却向我提出了一个愚蠢的问题。

"菅田,人们存活于世的意义是什么?"

"活着。。。然后以不知名的方式死去。。。"

我的回答好像把这段对话切断了。

"你还有退路吗?米津先生?或者说你还有什么家庭在等着你回去吗?"

"没有啦,从四岁那一年开始就是我独自一人了。刚刚提的那个问题困扰了我很多年了。"

"是这样啊。。。我很抱歉。"

"没事的,不必抱歉。"

最后神父是目送着那位年轻的战士离开教堂的

外面的雨似乎小了

不过还是有滴滴答答的雨点滴落在地上,发出微小的声音。

教堂里的花还是洁白的

今天的米津同样又看到了很多人。

其中唯一跟他聊了好久的战士也离开了。

躺在床上,第一次没有想太多。

胸前的十字架吊坠仍然还是散发着微小的光

相伴着雨的声音睡着了

"晚安,各位。"

米津玄师闭上了眼睛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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